□ 彭新刚
岁末深夜,寒冷更胜以往。良哥蜷缩着,裹了裹被子,感觉刺骨的风呼呼地往里钻。好不容易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,“丁零零、丁零零……”床头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,良哥嘀咕着拿起电话。电话的那头,一个大娘悲愤地喊着:“警察,我被我儿媳妇赶出来了,你们要来给我一个交代……”大娘的声音刺痛了良哥的耳朵,良哥将电话稍微移开了一点,瘪了瘪嘴。“你好,这里是某某派出所。哎,我说,大娘,不急啊,慢慢说。”好不容易弄清楚了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事件,良哥迅速穿戴整齐,“值班的弟兄们,走起。”良哥吆喝道。
湖边,哗哗的水声让人心底生寒。突然闪起的警灯,在黑夜里好像比划着“和谐、平安”,向4公里外的村庄疾驰而去。
村里,巷道狭窄。良哥左拐右绕,准确到达目的地。门外、土墙前,场面一片混乱。大娘和大嫂你咒来我骂去,你指天跺地,我吐沫横飞。良哥用了洪荒之力,才稍微控制住场面。稍加了解,不外乎是大娘子女多,利益分配上大嫂有想法,趁丈夫不在家,彻底发动战争,由吵嚷演化到赶人出门。唉,清官难断家务事,3个多小时的说服教育,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,看着大娘和大嫂愧疚的面色,良哥感觉到些许暖和,带队返回。
深夜,一片漆黑,四周安静,只有警车上的红蓝警灯在不停闪烁,明亮而温暖。